她垂着眼,手摸到身后自己的衣带。
沈卿以为季言礼嘴里的“自己脱”是让她帮他脱,没想到等她伸了手才发现季言礼的这三个字是实打实的字面意思。
空下来手的男人带着她走到落地窗边,在窗前的沙发上坐下来,低头点了支烟。
他垂手搭在沙发一侧,两指夹着支细长的白色香烟,静静地看着站在身前的人。
他目光专注而安静,好似要看清楚她到底是怎么脱这条裙子般。
沈卿被季言礼盯得不自在,但转瞬又被他手里的烟吸引了注意力。
她一直觉得季言礼吸的这烟很好闻,有种淡淡的果香。
沈卿用高跟鞋的鞋尖踢了踢季言礼坐着的沙发,歪头问:“你这是什么烟?我怎么没在国内见过。”
“找朋友在瑞士定制的,”季言礼把烟换到远离沈卿的那一侧,掸了下烟灰,笑着,“不是让你脱衣服,你转移什么话题?”
他用刚在楼下时沈卿质问他的语气回她。
沈卿把手从背后放下来,语调娇嗔,不太满意:“哪有你这样的,让自己脱。”
季言礼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起身揽着沈卿的腰往后几步,把她压在了她身后的床上。
他贴着她的耳朵吻下去:“那我来?”
屋子里的冷气也开得足,但纵然是这样,沈卿却仍旧觉得身上因为粘腻腻的,不太舒服。
她呼了口热气,手从季言礼的肩膀滑到他的上臂,纤细葱白的手指掐在男人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