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礼握着沈卿的手腕压在她身后的门上,垂头用唇碰了碰她的唇,声音清哑:“我说帮你洗澡?”
“都说了过来是要跟你睡觉的。”季言礼的手摸上沈卿腰间的带子。
晚上的宴会,沈卿喝了点酒,不知道是不是这酒的后劲儿太慢,酒精的作用现在才起来。她的呼吸突然间零乱,伸手按住季言礼的手。
季言礼抬头,亲了下沈卿的前额,抬手抹了抹她颤动的睫毛,低声笑道:“你抖什么?”
饶是沈卿平日里嘴上再厉害,此刻也不免有一丝慌乱。
片刻后,她偏开头,前胸略微起伏着,轻声道了句:“你能不能轻点?”
“你想什么轻?”季言礼托着她的后颈吻上去。
他语音温柔,动作却不是。
修长的手指勾到沈卿腰后的衣带时,终于把刚挑了几次都没有挑开的带子扯松了些。
“不是这样解的”沈卿喘着气把抵着她的人推开一点。
季言礼单手撑在沈卿身后,垂眸望着她。
他嗓音低哑,眸色和声音里都染了情欲,低声哄她:“怎么解,你教教我?”
季言礼松开手,带着沈卿的手摸到她自己的腰后,揉了揉她的耳垂帮她放松身体,温声哄骗:“自己脱?”
他说这话时,唇就贴着她的耳廓。
沈卿身体里平白无故多的那么点燥热,让她险些怀疑自己晚上喝的不是酒,而是春药。
沈卿被季言礼摸得软掉了一半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身体的动作快于意识,糊里糊涂地答应了季言礼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