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对话里,陈牧的态度明摆着是没打算告诉他要订婚的事。陈牧一直瞒着他,在他面前伪装的那么好。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无法想象到陈牧会把他当作见不得光的婚外恋情者、以及婚姻生活外的感情调剂品。
陈牧这么对他,那他们这几个月的相处在陈牧看来到底算什么。许岁闻觉得可笑,心中无限悲凉。
到此刻,他都不想跟陈牧分开,他残留着一丝幻想,渴望着一种不知名的期待。他把自己困于清醒和沉沦之间,长久的无法分辨清楚自己内心底最真实的想法,直至困倦到不行,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牧在客厅沙发上睡了一宿,他睡眠很浅,所以知道许岁闻夜里没叫他。
他醒来的时候许岁闻在睡着,身上的被子耷拉到床边大半,他给人盖好被子,计划着时间,煮好粥,又煎了鸡蛋,做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早餐。
沈听睡得很熟,没有半点儿要醒来的迹象。
陈牧怕沈听见他跟许岁闻住一起会看出点儿什么,让许岁闻不自在,就把早餐摆放上餐桌,盖了保温罩,出门去了公司。
许岁闻是被闹钟叫醒的,宿醉让他头有点儿疼。他下床去洗漱,陈牧不在客厅,餐桌上已经放了早饭,用保温罩罩着。
早饭是热的,很明显陈牧刚走,想来是不想让沈听知道他住这里。
许岁闻自嘲一笑,洗漱后把沈听叫醒去吃早饭。
沈听惊讶他大早上有时间买这么丰盛的早餐,狼吞虎咽的开吃,许岁闻没解释,默认下沈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