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的动作极尽温柔,指尖抚在耳侧时带着微凉的温度,很舒服。
许岁闻心里想的却全都是那些欺瞒,他好几次想摊牌,直接了当的把心里想的话问出口。但对着眼前这张令他无数次心驰神往的脸,他还是没办法说出咄咄逼人的话。
那样的场面会有多难看,陈牧给他得答复会是编造的借口还是直接承认。他又该怎么办,要分手吗,还是忍受。
他痛苦绝望的闭上眼睛,口中发出几个音节:“陈牧,你出去吧。”
陈牧似乎没反应过来,隔了几秒才问:“为什么?”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许岁闻的声音低丧无力,像是累极了。
陈牧不解,许岁闻从没有赶他出过房间,即便生气了也不会赶他走,怎么会毫无预兆的让他离开。
他想不通,只能把许岁闻的反应归结于醉酒后意识不清的原因,虽然不想出去,但看到许岁闻疲乏无力难受的样子,他又不得不妥协。许岁闻已经不舒服了,他不想让人不如愿,顺从的退出了房间。
陈牧很快又返回来,他把团子带到许岁闻旁边,温声嘱咐道:“我在外面,有事叫我一声就行,我能听到的。”
许岁闻没有要回应的意思,在这莫名的无视中,陈牧出了房间,把门关好,躺沙发上了。
许岁闻睁着眼睛看头顶的天花板,彻底陷入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