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你属于我,一辈子不许离开。”
“我接受,”许岁闻回吻了陈牧,在口舌交缠的间隙中说:“甘之如饴。”
陈牧的愉悦体现在了强势的举动中,他带着许岁闻回到沙发上,把人压倒,侵入。
第二天,许岁闻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身边没人,陈牧不在房间里。他起身,下床开了卧室门,走到客厅里,他听到了陈牧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次卧传出。
陈牧说的都是工作上的事,应该是在开视频会议,怕吵到他,就去了次卧。
许岁闻看了眼时间,十点四十五分。
他和汪池约了中午见面,汪池年纪小,又没什么钱,他迁就着让人在厂区那片附近选了个饭店。他要过去那边,除去路程上需要花费的时间,大概能空出来半个小时洗漱,时间还算宽裕,他悠闲着进了卫生间。
洗漱时,许岁闻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脖颈处那一连串的痕迹时,成功被气到了。他脖颈处不止有暧昧的吻痕,偏上面一点的地方还有一道浅浅的牙印,是被陈牧咬出来的。
那道牙印的位置靠的太上了,领口全系着也盖不到。
怪不得陈牧没在意他今天要出去的事,连一句多问的话都没有,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许岁闻翻出来一盒创可贴,按排贴在那道牙印上,他连着贴了三个创可贴,才勉强遮盖住了痕迹。
做完这些已经十一点多了,他来不及跟陈牧算账,换了身衣服就出门,去了和汪池约好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