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怪的话语带着赤裸裸的虚张声势,从许岁闻口中吐出,陈牧像是得到了鼓舞,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不进房间也行,我看客厅就挺不错的,以后都在这儿做。”
“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儿别的东西,”许岁闻真急了,语气里添了几分讨饶的意味:“别捉弄我了,让我去卫生间。”
“我说了,叫声好听的就让你去。”陈牧看着他着急,不紧不慢的说。
许岁闻不出声了。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陈牧在他后腰下面的位置轻捏了一把,半央求半胁迫着说:“岁闻哥,叫一声。”
许岁闻憋红了脸,他知道陈牧想让他说什么,但他觉得难为情,不好意思叫出口。
陈牧覆在他身后那只作乱的手愈加过分,惹的他一阵发抖,下身那种即将破出的感受更难以忍耐。眼下情况特殊,他真没办法了,立在原地,发出极低的声音,叫了声:“老公。”
陈牧的动作滞了一瞬,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哑声说:“再叫一声。”
许岁闻觉得羞耻,原本泛红的耳根此刻更是红到了底,认命的又叫了一声。
“给你一分钟。”
陈牧话音刚落,许岁闻就觉锢在身上的力道一松,忙进了卫生间。
他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是几分钟之后了。陈牧在门外等着,急不可待的把他抵到墙面上,靠近到他面前,与他呼吸交缠,“你超时了,要受罚。”
许岁闻舒爽了,心情好,乐意和陈牧这么玩儿,很有兴致的问:“你想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