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私生子上位这事,是商圈里最近的热门。
听他这么说,兰斯咏像被戳到痛处那样瑟缩了下,手又怏怏地撤回来,声音矮了一大截。
“不是的,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也是真的还喜欢你…”
贺白没搭话,电话招来了物业的两个管家,吩咐一个去给他停车,一个把兰斯咏“请出去”。
眼看自己扮可怜不奏效,兰斯咏把渠寞搬了出来。
“贺白,你这么狠心,是因为那个叫渠寞的吗?”
贺白刚跨进院里,听到这话,脚下一刹,转身回来面对他。
“对了,我差点忘了,你以后少找我身边人的麻烦,这次,渠寞是说你没对他做什么,就算了,下不为例。”
“我是没说什么,那你知道他说什么了吗?”
贺白的脚跟碾在草坪上,纠结地来回踩,他是懒得跟兰斯咏再多费口舌,但他真的很想知道渠寞面对他前男友是个什么反应。
兰斯咏挣扎几下,要去掏自己的包,贺白对人高马大的管家使个眼色,对方松手,兰斯咏暗骂两声后,揉着被抓的胳膊走过来,从包里掏出一只录音笔。
“你跟他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你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吗?”
亮出录音笔,兰斯咏仿佛势在必得,气势足了不少。
深夜天凉,他呵出白气:“我们进里面说好吗?有点冷。”
贺白走两步,一屁股坐在露天的遮阳棚下,指尖点点桌面,“就在这里说。”
兰斯咏不满地动动嘴,没反驳,选了个离他最近的位置坐下,拇指按动开关。
剪辑过后的录音播放,兰斯咏盯住贺白,如他所想,听到渠寞“答应”50万就主动离开时,他的眼睛快速地眨动,而后,头拧了一下,一张脸全部埋进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