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你跟你那小炮友甜甜蜜蜜的,让他趁早死心。
—你跟他说渠寞了!
贺白蹙眉,对着蒋润喊,蒋润不以为意。
—啧,你小点声,我不这么说,他能放过我?再说,你跟那小会计搞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多多少少也有点感情吧,他劈腿,你换人,这不是很正常嘛,我说,你可别吃回头草,我看那小会计比给你戴绿帽子的兰斯咏顺眼。
—谁跟你说兰斯咏了!
贺白一心只有渠寞。
—不是,你想没想过,兰斯咏可能会找渠寞的麻烦。
—呦,这个倒是没想到,。
蒋润沉默三秒钟,没有轻重地说了这么一句,没听出有什么紧迫的。
—行了,我先挂了。
贺白没好气地匆匆挂电话,又赶忙拨去给渠寞。
渠寞换好健身的轻装备,刚抬腿,电话来了,他看看来电显示,躲两步去了走廊尽头,接起来。
“贺白,有事嘛?”
“…今天有没有人找你?”
“你说的是兰斯咏嘛?”
他这么直白,反倒让贺白措手不及,他捋一把头发,有点迟疑:“就是他,他有没有找你麻烦,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没有,我们就趁下班见了一面,话都没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