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大宋宣和遗事 周扶 2882 字 2023-12-19

赵煊选择进入花穴,持盈更快乐了,他的呻吟被撞得破碎,还兀自喟叹:“不、知道怎么,我今天特别……特别难受。”赵煊在他的身上耕耘,冬天里出了汗,他珍惜这一场真实的美梦:“爹爹还难受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低沉,好像一瞬间成年了。

持盈笑了笑,他把两条腿分得很开:“有你我就不难受。”赵煊感觉到一种莫大的激动,十五岁那年他渴望为父亲奉献的灵药终于化为现实,他挞伐,耸动,父亲在他身下叫,随便他进入哪一个穴口都可以,都一样,父亲的全身上下都为他敞开。

不知道动了几百下,赵煊有一种想要射精的欲望,可父亲惊讶的声音在他耳边又响起来了,他干一会儿,歇一会儿,把那种绝顶的快感压抑下去很多次,始终保持着性器的硬挺,持盈被他弄得每次都不上不下,他早就射了一回,花穴也被擦得发红,不应期让他出声催促:“别憋着,射呀。”

没头没脑的,赵煊看到他腿心干涸的,自己第一回射进去、流出来的精液,又看到他肚子上他自己的精液,问:“射到哪里?”

持盈被他的问题问得一愣,很纵容地安抚他:“哪里都行。”

哪里都行?那是哪里?赵煊压在他的身上,忽然觉得有一种好事将完的感觉,父亲的眼神已经不再迷蒙,也许他的病好了,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他继续挞伐、抽插,一时半会儿没有想好出路,持盈在他的身下笑他:“还挑上了。”

还有下一次吗?这不是最后一次了吗?凭什么不准人挑?赵煊觉得很羞赧,又觉得理直气壮,他要挑,他就要挑!他想起自己十五岁时侯的梦,想起皇帝穿着冕服、朱舄、罗裙,带着他告谒太庙,那一天他就做了那个梦,梦里他白色的精液涂满了皇帝的臀丘。

他射在了后穴,花穴还是在翕张,他凝视着那个陌生的器官很久,他觉得它很可爱,但他在梦里没有见过。

精液没有被后穴夹住,随着臀丘缓缓地流下来,赵煊凝视着自己的精液在父亲的臀部滑动,蜿蜒,好像一种奇怪的图画。

他光裸着身体跪坐,好像朝圣。父亲躺在床上,拉了拉他的胳膊,把他拉倒在床上。

柔软的,云朵一样的床铺,赵煊没有睡过,当然他可以睡,但是这样温暖的地方会涤荡他的心智,让他在冬天的清晨不愿意离开温暖的床铺。

父亲的身体也一样,绵软,温柔,像云一样包裹他:“开不开心?”

赵煊和他躺在一起,父亲散下来的头发被他压着,他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梦醒,醒来以后他还是会在庆宁宫,这梦真好,下次还要做,下次他可以射到花穴里面,他觉得很满足,很开心,所以他点了点头。

持盈侧过身,没有管身上狼藉的,或干涸或粘腻的精液,撑着手肘,去摸赵煊的脸颊:“想要为什么不说?”

赵煊仰头看床帐,黄帝梦见玄女,襄王梦见云女,他梦见父亲……

他有些哀怨的,又自暴自弃地在梦里问父亲:“我想要就有吗?”

他没有期望回答,这梦已经够美了,盛极必衰、烈火烹油,再美就得醒了。

可父亲的声音就是传来了,他没说有,也没说没有,他只是尾音上挑:“你试试?”

我试试!

赵煊有一个更想要的,更得寸进尺的,他理直气壮地去吩咐福宁殿的侍从,仿佛他是他们的主人那样,他去叫水,快乐、兴奋、美滋滋地把持盈擦过一遍。他抚摸父亲的胴体,把他的精液擦掉,像打扮娃娃一样给他穿衣服,床铺重新换了一套,柔软,温暖,他要睡在父亲身边!

什么时候才能继续梦到这样的情景?赵煊不知道,他今天早上做了什么吗?他可以再去做一遍,他可以重复很多遍,就好像他规律的,死水一样的东宫生活。

黑夜里,他睁着眼睛不想结束梦境,持盈却已经困了,在他的怀里摆好姿势要睡,还喃喃地说话:“怎么换了这款帐子?都是多少年前的式样了。”

赵煊的目光描摹过床帐,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不懂什么流行或者不流行,但父亲说这个式样老,那肯定就是不流行的。

第125章 番外·行云行雨瑶台见 非花非雾月下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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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煊体内自有一个规律的时钟,即使他本人的意志再坚强,也忍不住在黑夜里一阵阵地发晕发困。持盈在他身边已经睡着了,呼吸很缓,赵煊端详了他一会儿,忽然打了一个激灵:这真的是梦吗?他应该睡在皇帝的龙床上吗?

可他很快又破罐子破摔地想:如果这不是梦,就凭他刚才做的事,皇帝别说把他废了,把他杀了都行。可如果这是梦……

下一次梦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他果断滑了下去,钻在被子里。过了一会儿,持盈缓慢地贴向他,在他的怀里蜷着睡了,皂荚的芬芳渡过来,有点橘子的味道,那是刚才赵煊一点点亲手抹的,安静,宁神,香味飘过来,赵煊全面放弃抵抗,也睡着了。

梦结束在天光大亮的清晨,皇帝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赵煊原本睡得很熟,但耳朵里就是听见了,他的心开始不断往下掉:好,梦结束了。

帷幄拉开,他两个人的衣服都尚算整齐,赵煊缓缓地坐起来,预备接受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