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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这么叫我干嘛,好别扭,下次是不是就要叫我小卢老师了?

朱丘生深深看了我一眼,没接话,他说,明天你课多不多,能不能请个假早点去医院,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这自然是没问题的,我比自由职业者还自由。好,我说,去干嘛?

厂里的安排,去隔壁县跑业务。

你还管这活?

嗯,刚安排的。

朱丘生第二天起得很早,穿了身不知道和谁借的正装。他身材特别好,西装外套在腰间收紧,勾勒出窄瘦的腰部和臀部挺翘的线条。里面衬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没系,我盯上了他流畅的锁骨。

朱丘生迈着两跟长腿走到床边,静静地看着我,说,过来。

我过去,他出乎我意料地搂住我的腰,留下一个让我窒息的深吻。他没闭眼睛,浓密的睫毛扫着我,我们连目光都在拥吻。

他把我吻到瘫软,发疯一样索取。那双狐狸眼眨也不眨,射出的目光不是浓情的,我哥的眼神让人觉得很奇怪,又挣扎,又贪婪。我有一瞬间觉得他传过来的液体是见血封喉的毒物,但即使是他要鸩杀我,我都心甘情愿受了。我们的手臂环着彼此,嘴唇紧连着,然后被一同埋进土地里,墓志铭就写:死于亲吻。

多浪漫。

朱丘生最终还是放开了我,我没有死于干性溺水。我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变成个模糊不清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