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十七看了小碗一会儿,才摇摇头。
小碗以为自己睡懵了,又问道:“现在几时了?申时还没过吗?”
初十七点点头,比划道:“刚过一刻。”
刚想着,江知?s?酌从门外带着风进来。
江知酌现在的脸色和眼神小碗可太记忆犹新了。
小碗收回脚,往床里侧缩。
江知酌上前抓住小碗的脚踝,抬臂把小碗翻过去,狠厉的巴掌立马就落在了小碗的身后。
小碗仰了仰脖颈,痛得丝丝呼气,只能生生受着江知酌的怒气,能让江知酌如此生气的事,瞒着江知酌的事,也就那一件。
江知酌被气昏了头,这次都没等侍女出去,就开打了。
“何筝安,你好大的能耐,”江知酌咬牙切齿地说,“你敢去苍赤,还能让所有人都瞒住我,你现在真是厉害了。”
这不是没瞒住吗。
小碗抿嘴忍着疼,它外祖母的大鸡腿,让我知道谁告得密,我要劈了你……
小碗挣脱江知酌,江知酌气得眼睛都红了,小碗反手捂着屁股,着急地说:“别打了,再打明天我不能骑马了。”
江知酌右手握了握拳头,见小碗不知悔改,新账旧账一起算,把小碗的手腕交叉按在其后腰上,又是几巴掌抽上去:“你还要骑马?我今天起码给你打得坐不下为止。你擅自留在军营里,我没跟你算账,你是不是以为我能纵容你干任何事,让你现在都胆敢以身犯险了。”
小碗觉得自己挨揍的样子实在狼狈,扭头看了眼刚才还在床边的初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