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静兰却很平静,给她一个“没事的”的眼神。

白布从那个正方形的物件上滑动,肃穆的巨型雪景图就这么暴露在整个展厅的中央。

第一眼——是震撼。

深深浅浅的白,似流动一般,凛冽的冰雪仿佛扑面就要飞出来。

可以说 一瞬,众人就屏住了呼吸。

在所有人或好奇、或疑虑、或莫名的表情里,江大特助如ai般毫无起伏的声音慢慢响起。

“这幅墨脱雪景图,便是这位女士的丈夫蔺善文所作,画于至少六年前。”他指了指画上角落那个wen的签名,同时甩出一份鉴别报告,“而这幅画采用的,也是汪先生您所谓的核心技术。”

so?汪仝抬眉:“所以你想说什么,你是想问为什么我的专利会出现在6年前的画里?”

“我想我刚才应该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项研究多年前就开始了,所以这幅画里会有也正常。至于你说的……它的作者是蔺善文?”汪仝笑了下,“请问你有什么证据吗,莫非要请那位蔺先生亲自来验证?”

廖静兰正看着眼前的画,闻言,转过头:“他已经过世了。”

在场的宾客面面相觑。

汪仝像是才知道:“啊抱歉,实在抱歉。”

“那你们怎么就能说这是他的作品呢?空口无凭啊。”他耸了下肩膀,“那要我说,这是我丢失的一幅。”

底下顿时就有人笑了:“我说老汪啊,瞧瞧你这些画,再看看这幅冰雪风景图,说它们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这话你信嘛哈哈哈!”

“老兄,这话可不兴说啊!”汪仝捋了把头发帘,浑不在意道,“谁还没有个年轻的时候,想当年我也是……哎不提也罢。年纪大了水平退步了。”

“嘿,那你这不也是空口无凭嘛?”有宾客道。

汪仝得逞一笑:“谁主张谁举证基本法,是你们说这东西不是我的,却要我自己证明是我的?没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