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只好又看向另一方。

“话说,你们该不会就想凭着这个签名吧?”汪仝老神在在,又指向画右下角那个wen。

“可大家都知道,我的画作签名就是这个。”

众人环视一圈,果然墙上每幅画右下角也都有个wen的标记。

因为他现在用的是汪同闻这个名字,包括v博上的认证,所以并不奇怪。

蔺澜萻语气平平:“签名可以仿造。那并不难。”

“是,这也没错。”汪仝大方道,反正对方的路都被堵死了,“签名代表不了什么。那你们也说明不了这画是你父亲的了吧?小姑娘家家,可不兴碰瓷的。”

全场人看看左边,看看右边。看看这幅画,又看看其他的画。

有的人还懵着,也有的人目露恍然。

可,没用的。

确实像汪仝说的那样,对方得拿出切实证据才行。无论是汪仝买过画的证据,或是现在这幅画作者是别人的证据。

否则他拥有专利申明,便是占了先机。这一点毫无办法。

这时,廖静兰忽然出声。

“我刚才说,能证明,那就是能证明。”

一句话,在现场安静的映衬下显得尤为突兀。

汪仝有些不耐了:“行吧,那你说有什么能表明那画就是你丈夫的?”

廖静兰:“我不用证明这画是我丈夫的,我只要证明,这画不是你的,就够了吧。”

“……”e。

场下不知是谁缓缓地“欸”了一声,然后说:“没毛病?”

汪仝冷笑,这几人怎么就心不死呢,“行啊,那你倒是说说看,这画怎么就不可能是我的了?”哼!

蔺澜萻偏头,恰迎上妈妈看她的目光。

廖静兰温和地朝她点了下头。

她慢慢转过身。

“不用说,且看。”

下意识的,所有人都抬头看了过去。

她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