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不就是怕输?”
凌砚又变成了那副无波无澜的样子。
姜也用舌尖狠狠抵住上颚,咬牙切齿、掷地有声道:“赌什么?”
这一次,她一定要赢,她要把输掉的东西全部赢回来!
“看见那个子弹头了吗?”
凌砚的目光落在港城的地标建筑物上。
那个子弹头就是港城最高的大厦,一共140层,高150米。他们在近郊,隔得很远,这会儿只能看见针尖小的一点儿,但也能看到。
“我瞎了吗?”姜也讽刺。
“每年五月十九号,市政府会在那儿放烟花,你知道吧?”凌砚回眸看她。
“当然。”
那是港城的建市纪念日,每年这个时候,晚上八点会放一个小时的烟花庆祝,雷打不动。
“那就赌今年会不会放烟花吧,怎么样?”凌砚笑了一声。
姜也冷笑一声,急忙抢先说:“那我赌会。”
“行,那我就赌不会。”凌砚竟然绽放出一个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唇边还凹进去一个小小的窝。
姜也心中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这还用说吗?
她活了二十几岁,港城就放了二十几年的烟花,她不信他一个小小的看菊花的医生有什么能量,能让市政府不放烟花。
除非天上下油,放烟花会把地球燎燃点炸。
“我要是赢了,”姜也清了清嗓子,扬声说,“你就把你身上那个胎记给我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