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出监控一看,空无一人的街上,一辆车飞驰而过,突然司机打轮,直接撞在了一旁的树上。
车头凹陷,车上的纨绔当场死亡。
而他的白事便是姥姥替孙敛婆去的。
玉婆没说假话,孙敛婆和观主有一腿。
玉婆的断腿就是孙敛婆用计砸断的。
但姥姥的诅咒是这家人的女儿下的。
她找到了你的姥姥,把这事说给姥姥听,问姥姥不是说有些事要顺应天理。
她问姥姥,妈妈爸爸的死,到底是什么天理。
她拿着刀割下了自己的脸皮,下了死咒。
姥姥自知帮了恶人,心中一直有愧。
“怎么你没有别的问题了?”他看着我挑衅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能令我为难的问题呢,结果只有这个。”
他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又咳嗽了几声,脸上的假皮也跟着抖动了几下。
那皮开始不如刚才那般服帖了。
“你身后之人是谁?”我平静地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他一愣,旋即笑开,故作为难道,“终于问了一个让我为难的问题。”
“这个问题我并不能告诉你。”他欲伸手却想起手被缚住,难受地甩了甩头。
我抓住他的衣领,怒不可遏地吼道,“这可由不得你。快说!”
“你问了这么多的问题,不如回答我一个问题。”他就是避而不答,甚至嘴角勾出笑意。
我死死的瞪着他,“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便回答你的问题。”
“咳咳……那可来不及了,你说现在阴阳行当里,还剩下几个世家?”
说到这儿,他脸上猛地鼓起一个小包。
那包在他的脸上缓慢蠕动,他的脖子绷得很直,往后一扯一扯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