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是一件小事,所有人都不说,无非是两点。”
“一是因为这事被特意嘱咐过莫再提,二是这事对于你家来说太脏了,提起来恶心。”
他看了一眼,然后把十八年的前的事娓娓道来。
语气像是在说一件完美的作品,全是洋洋得意和沾沾自喜。
他不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但是确实推波助澜的人。
他将这事送到了姥姥面前,让姥姥不得不做。
做的时候又不把事说清楚,恩怨是非又被拖到了姥姥的身上。
我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挥舞上去。
那一年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本来和白事扯不上什么关系,偏偏就扯上了。
有一个依附于东旦五大家族的小世家的一个纨绔玩了一个女人。
玩出了事,这个也不是字面上那么简单。
他玩的是一个有夫之妇,他下属的老婆。
当着他的下属的面玩了整整一晚上,还把他下属捆在椅子上整整一晚上。
她惨叫着,他哀嚎着,他开心的笑着。
第二天纨绔拍拍屁股走人了,下属受不了折辱跳楼了。
只剩下了那个如残叶般虚弱的女人。
她报警无用,被说成自愿,更是被所有人戳脊梁骨。
葬礼上她婆婆问她为什么不死。
当天晚上她就穿着红裙自杀了。
纨绔更是在第二天出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