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的问题,我是清楚的,他现在确实没有办法出来,我那一刀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也不清,他怎么也得躺两天。
赤袍大师兄高深莫测的,处处透着怪异,如果不是因为行动自如,我会怀疑他就是观主又换了个皮。
至于那个年轻的道士入观时间不长,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刘久河盯着我,期待我给他一个答案。
“昨晚的那个山洞里,我捅了观主两刀。”我平静地说道。
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那你觉得你姥爷不在?”
在不在不知道,但他应该没有危险,年轻道长的话是真的,所以那个观主应该就是连夜下山走了。
他说着话的时候,他那个大师兄也没有否定这个话,也侧面证明了观主不在观内。
但他却没有让我去看香客住的地方,除非现在里面住的贵客,所以我不能打扰。
那姥爷和观主是老熟人,算不算上贵客呢。
只是如果真在那里却不接我电话,那一切都变得难办了。
我还是先回市里求证一下。
就在这时,车猛地向右转,一个摆尾又拐了出去,紧接着一个刹车停了下来。
我虽然在同一时间抓住了副驾驶的椅背,但刹车的同时,我的头也撞在了玻璃上。
脑袋嗡地一下,眼珠子直冒金星。
“怎么样?”刘久河扭过头,焦急地说道。
我冲他摆摆手,连忙问出了什么状况。
他黑着脸下了车,看了看车前,又踹了踹车轱辘,又坐回了车上。
他脸色难看像是遇到了什么,抿着嘴不说话。
“怎么了?”我问道。
他摇摇头,说都是自己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