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拢了下头发,编了乖巧的麻花辫。
这个时候,门响了,刘久河走了出来。
我探头一看,瞬间乐得直不起腰。
还真是极致,土得极致。
大金链子,大金表,豹纹衣服,黑西裤,崭亮的皮鞋和油腻的背头。
“这样会有人觉得我们有钱吗?”我被他的审美所折服。
他没理我,脸上多了一份不自在,推开门走了出去。
我抿着嘴把笑意压了下去,连忙跟上了步伐,钻进了车里。
约莫三十分钟,我又回到了清风观门口,但这次我没有随大流,而是直奔请香处。
我要去请最贵的香,然后还要让他大师兄出来抬,再从侧面询问观主的状况,同时要耍赖去看香客住的地方,这是我这次来的目的。
谁曾想,一进大门,直接遇到了昨日的那个道士,我冲他点点头。
他的目光稍微迟疑了一下,又亮了亮。
他和那人简单说了几句,连忙走了过来。
他惊喜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走,我现在就带你去找我大师兄。”
刘久河在我一旁挑了挑眉,上前了一步,身子挡在我和道士中间。
这道士一愣,连忙后退,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刘久河,然后看着我问道,“这位是?你哥哥?”
我说是,家里对清风观能帮我改运这件事极为重视,再加上哥哥不放心我,所以便跟着我一起来了。
他表示理解,然后带着我们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