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过,我只想让观主来给我妹妹抬香。”刘久河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一张卡,“如果观主来,这里的一百万就做香油钱,如果不来,我们便走。”
赤袍道士脸上闪过一丝贪婪,看了那个卡一眼,旋即面色恢复如初。
“观主确实不常在观内,他心怀天下,常出门济世,我们也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归来。”
“好话都让你们说了,我们走。”刘久河哼了一声拉着我就要走。
我挽住了他的胳膊撒娇道,“哥,不行,我们就住在这一段时间吧,总能等到吧,你也知道我的命。”
我假装挤了几滴眼泪,擦了擦眼角。
年轻的道长为难地看着我俩,如实地说道,“说实话,住也是没用的。观主只有大日子才会出来,我可以把大日子写给你,你可以到时间再来。”
“那你昨天告诉我可以住在这儿都是骗我的?”
赤袍道长等了他一眼,又笑着说道,“我师弟入观时间短,有很多规矩他不知道。”
“我们确实有给香客准备的房间,但也都是俗家弟子上山清修时候用的。”
“你还不走吗?这话说得不明白吗?你连在这破观住的资格都没有。”刘久河讥讽地说道。
我捂住胸口,连连摇头,心痛地说道,“原来你在骗我。”
他摆摆手,连忙解释道,“没骗你。”
他心虚地看了赤袍道长一眼,把头低了下去。
“那么多观呢,你非得在这破观?哥,带你换一个,一百万给谁不是给。”
说罢,刘久河拉着我下了山,进了车里,他脱掉了衣服,立马换了一副面孔。
他透过后视镜看着我,那双眼睛闪着冷意,“那里进不去,放着钱也不要,那观主有问题。你姥爷说不定真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