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便动了起来。
他对灯穿针引线,而我盯着周遭。
先是糯米变黑,紧接是黄符翻动,上面的朱砂不停地闪动,忽地外面下起了一场大雨。
那雨点里面不知道掺杂了什么,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那声音竟和石头蛋子差不多。
我下意识看向窗户,那外面黑乎乎的像是蒙了一层黑布。
就在这个时候,砰的一声瓦斯灯灭了。
窗外的黑片刻间蔓延到了屋里,我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哭丧棒。
“开门!我修灯!”外面忽地传来一个空寂的死人声,他狠劲地砸了砸门,门上的黄符瞬间就发黑的迹象。
“刘久河。”我小声唤道。
“嗯?”他连忙回答。
“手机,开手电!”我连忙说道。
隔了几秒,屋里亮起了点光,他来到我身边,和我站在一处。
我指了指房门,让他往那照照。
手电筒的光划到了门缝,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正往里看。
我的身上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与此同时刘久河嗷了一嗓子,他接连后退,撞在了桌子上,手机没抓住一并摔到了地上。
我连忙捡了起来,从箱子里拿出罗盘和符纸。
我把符纸放在桌子上,把两个手电,两个手机都给桌子上打上光。
一手拿着毛笔沾着朱砂液,一手把罗盘放在脑袋顶。
只要有脏东西赶进门,我就把雷部的符篆给它画个遍。
我就不信,我熬不过这一夜!
门外的人又多了,呜咽呜咽的哭声夹杂着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