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下,钥匙拍在了桌子上,然后她就倚着门框,也不理我们。
上了楼,我小心翼翼地拽着刘久河的衣服,小声问道,“她啥意思?我总觉得她看我们的眼神不对劲。”
刘久河没有搭理我,但脸却肉眼可见地红了。
我们进了房间,一推开门便有一股发臭的霉味。
床单虽然是白色的,但上面有几块明显的褐红色的污渍。
我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干净的人,但还是让我有些不舒服。
藏在我怀里的白狐不高兴地哼哼两声,似乎也在为这个环境而不满。
刘久河看了我一眼,“我出去买东西,你要买什么?”
“石桕和药碾子,得给它弄成粉。”我指着黄皮子的骨头给他看。
“再给我弄一根哭丧棒!”
刘久河想了一下,“你把这东西给我。”
东西一递,这人便走了。
我简单归拢一下东西,撕了块裹尸的白布把桌子和椅子简单擦了擦,紧接着把整个屋子布置了一下。
挂上镇阴铃和红绳,又贴了几张符纂,四周撒了朱砂和糯米。
剩下就等着刘久河回来了。
我坐在椅子上,把书拿出来继续研读。
小白从怀里钻出来,趴在了我的腿上。
之前太姥爷留下的两套阴阳论基本上算是看完了。
关于阴宅的“天人合一,天人感应”的追求,真真切切地理解了一些。
现在看当初给丛也选的阴宅,有些许误打误撞的成分。
但好在没什么毛病,福泽后代,保佑子孙是没什么毛病的。
而风水阳宅六十四式和反阳纳阴三十六式,我也都悉数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