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么说来,我好像最近几天,每天身上都会有不同程度的不对劲,但大多被我忽视了。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突然生了一股颓败感,竟然这么粗心忽略了这么多的细节。
但玉牌究竟为何变得如此沉甸甸?
我的阴女血为什么这个时候不起作用了?
到底是刘莫佑在拒绝我,那是我的血都没有用在他的身上?
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头在这转瞬间之间爬进了脑里,莫非这玉牌之中还有另一个魂魄?
我举起玉牌,盯着另一个圆孔看,之前那个暗淡无光的圆孔这会儿看起来竟然散发了几缕银光。
我心突兀地一跳,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我抬起头望着包般的手机,好像除了等待它的亮起,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可时间以分秒渡过,又何止一个漫长可以描述的。
其实不光是我,宋久和包般亦是如此,我们三个在原地生了根,发了芽。
直到电话屏幕亮了起来,我们三个同时动了。
电话还没来得及响上一声,包般立马按下了通话键。
“怎么样?”他急迫地问道。
“嗯,在哪儿?”
“你确定?是带棺材的吗?”他惊诧万分地看了我一眼。
“行,我就在前阳村外的那个招待所里,嗯,到了打我电话。”
挂了电话,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你是怎么知道的?还真有个家仙庙,后殿有一口红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