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地咽了口唾沫,来平复自己的心情,抓着我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我吃疼地咬了咬牙,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断他。
“而且那个棺材是最近才出现的!有村民说看见一群黄鼠狼拖着棺材半夜上了山!”
听到这儿,我倒吸一口冷气,宋久更是用手捂住了嘴,而这件事更是往无法估计的诡异发展下去了。
往后的三十分钟内,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甚至大气也没敢出,只是安静地在等那个认识路的村民。
而三十分钟后,包般再次接到了电话,我们三个临出门前,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见了害怕。
包般强撑地说道,“没事,你们俩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不能害怕这个。”
宋久看了他一眼,幽幽地说道,“你知道黄鼠狼换命吗?还没人从它们手里活下来。”
包般瞬间扶住了门框,整个人在瞬间的瘫软之后变得僵硬无比。
“那我们直接去能行吗?”
我摇摇头,如数回答,“不太行。你也可以留下。我和宋久去也行。”
他看了我一眼,视线便垂了下来,眼珠子在框里转了几个来回,从牙缝挤出一句,“走,我就不信,黄鼠狼那小体格子能弄死我,我一腚怎么也能拍死三个。”
他昂着头,吊着膀子,迈着虎步走出了招待所,大有视死如归的架势。
我想笑的,可笑不出来,姥爷曾经说过,黄鼠狼和老鼠这两种精怪是最记仇的,尤其是黄鼠狼,你惹了一个,就是惹了一窝,惹了一窝便是惹了整个族群。
它以命换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用来对付他们对付不了的人,就比如我的姥姥,又比如宋久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