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心脏丢失的那一部分被找回来,池商序因此终于变得完整。
开始的猜忌和怀疑,而后的试探和相信,本以为只是履行年少时未完的义务,医自己的心病,等到再抬头看时,才发觉已情深难抑。
客厅的纱帘温柔飘荡,圆月时隐时现,透过半开的阳台门,周璟可以看见隔壁阳台的扶手椅。
在他还未被戳穿身份的那几日,邻居那位神秘的先生便是每夜坐在躺椅上,边吸高卢香烟,边读一本书。
一吻终了,她微微抬起上身,去拉开茶几的抽屉,池商序的吻便沿路落在她颈间和锁骨。
直到她不熟练地衔起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再用他口袋中摸出的火机点了火,他又笑起来:“学坏了,是不是?”
但他也没制止,只是看着她慢慢坐起来,盘腿坐在沙发边缘,吸一口,再附身,唇对唇地慢慢渡给他。
他享受独处,却更享受与她分享的每一个时刻。闭起眼,缓缓将吻深入。
周璟却一下抽离,在他疑问地看来时,夹着一支香烟,郑重却又紧张地说:“池商序。”
“嗯?”
“我们结婚吧。”
利益互换下的契约婚姻早已被抛到脑后,她此时想说的,是来自内心的真真切切。
第190章 不能叫她知道
六月十七日,距离池商序上一次来巴黎,已经过去了十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