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
“这间房子不是租不出去?”倒也不是什么布局和价格的原因,只因为一个朴实无华的理由——邪门。
据说住进去的人都会在七天之内要求退房。有人说半夜在床边看到漂浮的白色身影、也有人说半夜的镜子边缘会流下鲜血一般的红色液体。
cre耸了耸肩:“或许总有不怕死的。”
此时,周璟出门时看了一眼这位“不怕死”的邻居的房门。
307的房门本来已经落灰,此时被擦得干干净净。门口放了一盆新鲜的绿箩,叶子上方一朵半开的黄色小花随风摇荡,看上去还有几分可爱。
但是她也只看了一眼,随后便拎着包下楼,乘出租车去往目的地。
看到具体地址时,周璟有一瞬间的意外。
夜色下的uniquite酒吧门牌闪耀着变换的七彩光芒,她推开那扇做旧的木门,酒香混着奇异的芬芳扑鼻而来。
吧台边,背对着她的调酒师熟练地摇晃杯子,冰块的撞击声清脆悦耳。
她的视线在人群中搜寻,突然看见一抹站起来的身影冲她挥手:“这里!”
角落的圆桌,沙发旁已经坐了几个人。周璟远远地看见黑色头发的凌卓从倚靠着沙发的姿势坐起来,然后煞有其事地扯了扯身上的牛仔外套。
他看上去是特意抓了头发,在挪威时乱糟糟的黑发被凹成异常柔顺整齐的发型,少年人亮晶晶的眼眸在昏黄灯光下闪着隐秘期待的光芒。
就这样一直望着她直到走近。
凌舒站起来给她拖凳子:“坐这吧。”
她和凌卓之间本来还有一个空位置,凌舒却直接让她坐在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