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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彼端,唐鹤文端咖啡杯的手停下。听见他直截了当的问话,半晌才说:“是。”

“为何不告诉我?”

“她叫我不说。”唐鹤文说:“我自然是依她的想法。”

“况且你瞒这么久,怎么没想过今天?”

怎么没想过今天?他池商序做事要考虑到十几种方式与结果,人生中不允许意外发生,所以这件事有pn abcd……

也不是没想过她提前知晓会怎样,会把她吓跑,届时他再想方设法将人哄回来。

可……当她流着泪吻他,说要快乐和自由的时候、当她看着挪威雪景说想要在这里安稳生活的时候……又顷刻之间将他所有的计划打乱。

他计划到一切,偏偏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电话两端是同样的沉默,最终唐鹤文先开口:“不如给她时间好好想想。”

“剩下的事,等你回来再作商量。”

到达巴黎时,已经快傍晚。

临时租下的房子依旧是她三年前的那个房东在管。那是位风情万种的巴黎女人,在门口等她时斜倚着墙壁,指尖夹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冲着她熟练地吐了个烟圈。

周璟还穿着那件羊绒大衣,被巴黎的春天热得鼻尖沁汗,拖拽行李箱进屋,后颈的红痕被她看在眼里,反馈响亮的一声笑。

“看来你在挪威有艳遇,jo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