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怪人,又一次从阿步面前带走了他的幼烟姐姐。
阿步流着泪爬起来,突然意识到手心火烫,烫得他把手中握的东西丢了出去,又急忙捡起来。是原本挂在斗篷人腰间的黑月符,他撞过去时顺下来的,幼烟说过“他们”凭这个东西可以找到她。
手中的黑月的热度在下降,很快不那么烫了。阿步意识到它与幼烟身中那个“银星符”的感应是以热度来表示距离,热度下降说明幼烟离此地越来越远了。他赶忙爬起来沿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追去,却无法准确判断路线,黑月符越来越凉,心中越来越绝望。
第101章 遭报应有老黄皮
是捕头银山。
阿步拼命挣扎起来,最后还狠狠咬了银山的手一口,趁他吃痛松手,不管身后的怒骂声,拔腿跑走了。
然而终于还是没追上,手中铁符变得冰冷了,再也感应不到幼烟的讯息。但是这次他没有再放弃,而是当夜就出了京城。一个身手麻利的偷儿混出城并非难事。
天亮之后,相爷府的人来报官说丢了一枚火焰珠。前几天相爷家十七口奇异自尽的案子尚未破,相府虽然被封,但府中闹鬼的传闻正盛,府里的人或走或避,官府派去蹲守的衙役晚上都只把着大门,不敢往里去,大概是给小偷创造了可乘之机。
但偏偏有留守家丁与小偷撞了个正面,虽让他跑了,却看清了样貌。
绘师按家丁的描述把小偷的样貌画出来时,银山的脸色发白了。旁边的同僚拍了他一下:“哎,银山,这不是你常盯的那个小哑巴惯偷吗?叫什么来着……阿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