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魏点头,“瑶瑶一直都是个好孩子。”
谢宜修又问:“你女儿被患者家属迁怒的事情你清楚吗?”
“嗯,瑶瑶一开始怕我们担心就没有提起过,后来她被砍伤了我们才知道的。”
“最后一个问题,齐猛在那之后还有没有找过她?”
“没有!”
下午见的第二个人是齐猛。他是外地来的务工者,一家人都住在工地的简易工棚里,问及一个多月前的医闹风波,他急切地否认。
“那天是我糊涂了,从警察局出来之后我就没再找过傅医生了。”他应该已经看过新闻,也知道出了什么事,因此表现得很是不安。“只能说是我的孩子命苦,怪不得别人。傅医生的事真的不是我干的!”
“你不用紧张,”谢宜修淡淡地开口,“昨晚12左右你在哪里?”
“工地。”他长得人高马大,但面对着面前的两个人,不自觉地就觉得紧张,双手不停地搓着,“昨天我们都在工地赶工,一直到凌晨3点才收工。”
“医院负责人说关于你儿子的赔偿事宜双方已经谈妥,你为何又在6月9号晚上意图伤人?”
齐猛轻声回答:“我,我那天喝了点酒,脑子不太清楚,就觉得心里有团火,一时冲动就……醒来之后我都不是很记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