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成功地让宋景云冷了脸,“随你怎么说。”

谢宜修此时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他和宋景云是多年的兄弟,也知道那件事对宋景云的打击有多大,但是只要一想到静娴,一想到这五年,他就忍不住生气。猛地向前一步,谢宜修狠狠揪住宋景云的衣领,“宋景云,我不管你是愧疚还是因为别的,你既然无法面对静娴,那就放开她,别让她继续等了!”

宋景云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神色,依旧傲慢又冷淡的样子,“谢宜修,我从来没有放弃过静娴。至于你说的愧疚?那是什么东西,我宋景云的字典里永远不会有那两个字。”

如果整夜的失眠、自虐般的回忆当时的场景是愧疚的话,如果任何线索也不肯放弃、国内国外不停地奔波只为找出凶手来替静娴报仇是愧疚的话,如果一个犯罪心理专家很长一段时间内再也不敢推理、再也不敢碰任何案子是愧疚的话……

那么,他是真的感到愧疚了吧?

不过,这些怎么能让谢宜修知道,这个一开始就阻挠自己和静娴在一起的人。

果然,当听到这句傲慢的话,谢宜修立马就怒了,“你真找揍是不是!”

宁朔一听说省局派来的专家是宋景云,就知道情况不妙,立马急匆匆从法医办公室赶过来,这才刚到门口就见到两个人剑拔弩张一幅要打架的架势。

“喂喂喂!你们干嘛呢!”他大步上前扯开两个人,“有没有搞错,大家都是兄弟,这么久不见,你们怎么一见面就要开打啊!”

宋景云理着凌乱的领口,淡淡地解释,“我没想动手,他让我离静娴远点,你说这么无理的要求我都没生气,难道我还不够容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