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丢个白眼给他,“你懂个屁!”喝了口茶,他慢悠悠地讲,“谢队和宋先生还有宁法医那是多年的好朋友,当年可是首都警局赫赫有名的三剑客,可惜啊……”

看热闹的众人齐齐转过头,兴致勃勃地问,“可惜什么?”

“可惜后来发生了6·20惨案,那个挖心狂魔是国内少有的高智商罪犯啊,当时首都警局所有的精英都出动了,还险些没能破案。我听以前的老队长说,那年因为宋先生的分析出了差错,导致营救行动失败,宋先生的女朋友也就是咱们谢队的亲妹妹,在那次行动中受了重伤成了残疾,你们想啊,宋先生在专业领域从未出过错,唯一的一次失误却害了心爱的女人,哎!”

“乖乖,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儿啊。”王超感慨着,伸头又往外张望了一眼。

走廊里两个同样不凡的男人对视而立,气氛寂静。

谢宜修收回目光,转头看向窗外,“这个案子不需要你,你可以走了。”

宋景云双手插在裤兜里,姿态懒懒地半倚到墙上,语气傲慢,“哼,就凭你那老到掉牙的传统刑侦?”

“当年你既然选择了逃避,现在就没有资格再出现。”

“我想你搞错了吧,”宋景云垂眸整理衬衫的褶皱,“我在想办法抓他,你我都清楚,死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他。”

“你这么执着于抓他为了什么?呵,为了静娴吗?”谢宜修嗤笑了一声,“你是为了你那该死的自尊,你不能容忍的是你在专业领域犯的错,不能容忍的是有人能在你手底下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