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视一笑,顾晏却坐立不安的搓着手。
月景渊这话算是在某种意义上肯定了何冰河,他并没有因为主观原因而把何冰河存在的意义算盘否认,但顾晏能听得出来,月景渊是在说何冰河没有什么大本事,无法长久。
“话已经带到了,那我……就先告辞了。”?顾晏无法在对面两个男人灼热的目光下平静下来,只好匆匆站起身。
“坐下。”?月景渊神色一变,用着命令的语气说道。
顾晏脚步一滞,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秦楮墨一脚踹上了膝盖,整个人都跌回了沙发上。
“啊!”顾晏痛呼,他抱住腿,惊恐的看着对面的两个男人,“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你以为我们要做什么?”月景渊勾起一边唇角,阴测测的笑着。在顾晏的视角看来,月景渊像是下一秒就要露出獠牙,把他的皮肉一口一口咬下来一般。
“我们对折磨人,或是杀人都没有兴趣。”秦楮墨淡然的说道,“当然,也包括用暗害的方法杀死别人。”
顾晏心头狂跳,暗害?那不就是在说他制造车祸的是吗?秦楮墨这是要问罪?
“我们只是想和你聊一聊往事。”月景渊接着秦楮墨的话说了下去。
二人默契配合,把顾晏的身体连同心灵都一同禁锢的死死的,逼着他去直面血淋淋的往事。
“这些事,对于我来说只是故事,但我今天想分享给你。”月景渊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远远的望向重重叠叠如山峦一般的高楼大厦,仿佛自己可以透过这些现代化的坚固建筑看到掩藏在繁华城市下的最底层一样。
“七年前,我的爱人突然失踪了。”月景渊忽然开口说道,“我找了他很多年,终于在去年冬季的某日,我在监狱中找到了他。”
他转过头来,冷冷的看向顾晏,“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故事你应该也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