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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何冰河的淡然和无所畏惧,顾晏就显得不淡定多了。

他也没有想到这门一打开,里面站着两个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的人。?以他们二人的手段,哪怕顾晏离奇死了都不会有人发现他的尸体。

顾晏战战兢兢的坐在二人的对面,心中愤怒又无可奈何,只能暗地里把何冰河痛骂上一百遍。

?秦楮墨和月景渊正襟危坐,面上平淡如水,可心里却也各有千秋。

良久,秦楮墨才缓缓开口。

“你的主子交代你来做什么?”?

顾晏脸色一白,心中隐隐生出了不痛快的情绪。秦楮墨用“主子”?来形容何冰河,那么顾晏自己就只能是个奴才,或许在秦楮墨眼中,他也不过就是一条狗,连人都算不得。

可是,是顾晏自己一定要把自己贬低到烂泥里,?他无法怪罪任何人。

“他说城东那块地,他会和您公平竞争的。”?顾晏低着头,嗫嚅着说道。

“哦?”?秦楮墨眉头一挑,“我懂了,示威嘛。”

何冰河总是喜欢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公平竞争”?四个字已经快把秦楮墨的耳朵磨出茧子了,可他哪次有公平过,不还是耀武扬威的来“通知”。

秦楮墨几乎能想象到何冰河故作斯文却又十分欠揍的样子,仿佛一个小屁孩在说着“有本事你就打我啊”?。

?“他很有趣。”?月景渊忽然评价到,“我真的不明白,一个除了钱没有任何商业头脑的人是如何成为一匹黑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