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的不说。
这件事倒是给谢与一个启发。
等到回了云水筑。
郁惊画洗完澡出来,就见到谢与端着一个盛满奶油的小碗,慢条斯理地扬唇轻笑。
“宝宝,吃奶油吗?”
抹哪儿。
舔哪儿的那种。
…
甜是真的很甜。
就是有些费眼泪,也有些费体力。
-
今年过年不算早,京大的期末考安排在一月中旬到月底。
作为登记在册的助教,郁惊画也领到了几场监考的任务。
她年纪轻脸嫩,干脆带了个黑色的口罩,只露出圆溜溜的眼睛,装作严肃地巡视考场。
考场里有信号屏蔽器,郁惊画也按照考前培训的那样关了机。
一直到出了考场重新开机,才发现有两道来自江欢的未接来电。
郁惊画扯下口罩,将纯白羽绒服的帽子戴起,挡住过于寒冷的风,将电话打了回去。
音乐声响了十几秒,正当郁惊画以为没人接打算挂断时,又被那头接通了。
“欢欢,有什么事吗?我刚刚在监考,关机了。”
吹了风,郁惊画的声音有些闷。
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了几秒,传来一道清越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