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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

这件事倒是给谢与一个启发。

等到回了云水筑。

郁惊画洗完澡出来,就见到谢与端着一个盛满奶油的小碗,慢条斯理地扬唇轻笑。

“宝宝,吃奶油吗?”

抹哪儿。

舔哪儿的那种。

甜是真的很甜。

就是有些费眼泪,也有些费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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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过年不算早,京大的期末考安排在一月中旬到月底。

作为登记在册的助教,郁惊画也领到了几场监考的任务。

她年纪轻脸嫩,干脆带了个黑色的口罩,只露出圆溜溜的眼睛,装作严肃地巡视考场。

考场里有信号屏蔽器,郁惊画也按照考前培训的那样关了机。

一直到出了考场重新开机,才发现有两道来自江欢的未接来电。

郁惊画扯下口罩,将纯白羽绒服的帽子戴起,挡住过于寒冷的风,将电话打了回去。

音乐声响了十几秒,正当郁惊画以为没人接打算挂断时,又被那头接通了。

“欢欢,有什么事吗?我刚刚在监考,关机了。”

吹了风,郁惊画的声音有些闷。

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了几秒,传来一道清越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