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惊画乖乖摇头,“没注意。”
谢与说:“下次和画画弹钢琴之前,我吹笛子给你听。”
绞尽脑汁想出的安慰的话,又被郁惊画咽了回去。
她只是又靠近了些,用额头很轻地撞了下谢与的手臂。
像是猫猫撒娇。
弯眸笑得很甜,“好呀。”
聊了一会儿,身上水珠滚落得差不多,谢与便撑地站起了身。
“上去吧,我去洗个澡。”
郁惊画哦了一声。
她挪了挪脚。
蓦地倒吸一口气。
然后掀起眼睫,抿了抿唇,有些可怜巴巴的说,“脚麻了……”
蹲这儿太久,一动就是刺痛的麻意。
谢与看她几秒,蓦地笑叹一声,伸出了手,“我身上还有水,抱你起来。”
像是抱什么小朋友一样。
谢与抬手搂住郁惊画的腰,手臂肌肉绷紧发力,轻而易举就将人扶起站好。
站起来后,郁惊画却没放开手。
她眼尾轻落,小声吸着气,“好麻好麻好麻。”
她扶着谢与的手臂,恨不能将自己的身体重量完全依靠上去,小声呜咽,“谢先生等等,让我缓一缓。”
谢与手臂一伸,将放在一旁躺椅上的浴巾披在了自己肩上。
长睫收敛,语气含着点笑,“算了,我抱你上去。”
他直接将郁惊画打横抱起,像是提溜一只轻飘飘的小猫,还往上颠了颠。
“昨天还听你和柳姨说,天天坐着躺着,又重了两斤。”
“重到哪儿去了?”
郁惊画攥住他肩头垂落下来的浴巾,睡裙之外的肌肤和刚浸过水的胸膛紧密相贴着,柔韧又凉爽,让她不自觉蹭了蹭,将脑袋也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