掬起一捧冷水扑在脸上,洗漱完,清醒了不少。

水珠溅在胸前,有几滴往下滚落,滑过被揉捻得微红的小痣,最终没入了布料之中。

郁惊画下楼时,意外地没在客厅里看见谢与的身影,她转了一圈,在餐厅里逮到一个谢栾,问了声,“谢先生出去了吗?”

黑西装白手套的年轻管家微笑,示意了下地下一层的方向。

“家主在楼下游泳。”

柳姨端上了早餐,郁惊画拉开椅子坐下,听到这句话,指尖一抖,差点儿没拿稳筷子。

“他吃过早餐了?”

谢栾点头,“家主一小时前上楼看了看,说您还在睡,让我们将早餐热着,就下楼去游泳了。”

郁惊画点头。

她夹起一个水晶包,脸颊鼓起,有些用力的咀嚼着。

明明他才是出力的那一个、明明他睡得那么迟。

怎么一大早起来,还这么有精神啊!

甚至有力气游了大半个小时的泳。

这就是体力差距吗?

等喝完甜豆浆,郁惊画将餐碟端进厨房放好,才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烧麦亦步亦趋跟着,一边走还一边不停地喵喵叫。

像是在向郁惊画控诉昨天谢与冷酷无情的行为。

郁惊画听着,却总忍不住发散思维。

想到了昨晚。

谢与哄着让她……喵两声的时候。

“……”

郁惊画红着耳尖,抿起唇,啪叽一下摁了下行的按钮。

地下一层是多功能层,郁惊画之前简单看过一次,音影室、琴房、健身房、甚至还有茶室都修建在这一层。

当然也包括一个24小时的恒温游泳池。

路过琴房时,郁惊画推开门往里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