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玉儿有些惊怔的抬起头望向他,竟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她隐约的觉得几年不见,眼前的人变得有些陌生,有着说不出来的疏离感,连同着先前忧悯生死的医者之心一同好似变得有些冷淡起来。
祁青鹤望向他说话的方向,说,“可以。”
秦茗没有说话,只是微敛下了眸站在了那里。
随即,他一扬手,冷不丁间只看着有三枚银针飞了过来,正中的男人的心脉。祁青鹤有些受不得力的踉跄着退了几步,得一旁的师爷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
“很好,我正好缺一人来试药。”
秦茗封住了他的心脉,收起了手抬头说道,“既然你做什么都可以,那就来代我试药罢,做为条件,我答应你一定救活她。”
“……”
祁青鹤受了他三针被封绝了心脉,一时间只觉得气息滞缓非常,只得委身半跪在了地上抬头望向了他。
“好。”
他道。
单玉儿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眼前的男人实在是陌生非常。
好似是一个她从来都不认识的陌生人一般,纵使模样依旧是清雅如初,好似是天边的一抹雅月般清淡,但骨子里的那一份对于生死的轻淡却是让她觉得不寒而栗。
那一种清冷与祁青鹤却是迥然不同的。
祁青鹤的冷在外。
面若寒玉,薄情寡幸,不识人间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