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沈鸿中皱眉。
“正是。”
沈鸿中沉吟了一会儿,“再仔细搜上一搜,不要漏过任何的蛛丝马迹,若有找到什么线索或者留下什么其它的痕迹,也可以都带回去。”
“是!”府兵应声。
随即传令了下去,又开展了另一轮的搜寻。
“……”
几日前的夜里,绣坊之中燃了一整宿的灯至天明,几个姑娘们围坐在了一起商讨着法场救人的事情,却是没有任何人一个人察觉到了就在窗外不远处正站着一个人。
素黑着的软靴,只一身单薄的布衣,绾发的纶巾在风中微动。
——祁青鹤负着手半敛下了那一双生冷的眸子听着。
“怎么可能会没有?”沈鸿中心里奇怪之余更有心惊,“这背后的谋手竟然能预料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但不对啊。
这绣坊的主人是一个女人。
还是一个穷困山中的山妇,虽然不知原由的得了几分才情日渐的将这一桩生意办了起来,但一个从来没有读过书,甚至不识字的妇人,能策划劫法场这样子的事,还如此周全细腻的安排好了退身之路?
这可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寒夜里的风微微吹动着。
几日前的夜里,地牢之中忽然闯来了一个强行劫狱的男人,虽然没有得逞,但却有打伤了不少了狱卒和守卫,甚至险险伤到了闻讯赶来的御史大人。
知县单正阳搀扶着受惊的御史大人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