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又算作什么!”
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仲藻雪却不知为何出奇愤怒的一脚踩在那一包糕点上,“当初我那般的求你!那般的依恋你!那般的以你为天千万百计的讨你欢心!只望着你能予我半分的温情你却总是视若无睹!那日你一纸休书将我推向了万丈的深渊之地,把我摔得了个不见人样的粉碎!现在却是这样一副拼命救我为我好的模样你到底是在恶心谁!”
“你到底是在恶心谁祁青鹤!!”
仲藻雪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踩着那一包糕点。
直用脚将那一包糕点踩得了个稀烂!跺得了个粉碎!
“咚!——”
至最后尚且还不解气的一脚将它踢了出去,却是未及穿过牢栏的间隙,而是直接撞上了牢栏的栏木,破力之下无数的糕粉散落了一地,便是脏的滚了一地的灰土泥印。
糕粉踢飞过来的时候连带着还有些许干草飞了起来。
那些许飞起的干草飘浮在了两人的面前。
祁青鹤立在了牢栏外,整整五个日夜不眠不休之下,那一双眸子已布满了血丝,只看着她突然像发疯了一般的将那摔落下来的糕点一脚又一脚的踩得个稀烂,脸上的血色一点又一点的褪去,直到了最后那一双眸子冷的只剩下了寒色。
“我原该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在自找难堪。”祁青鹤道。
只是那一瞬间的恍惚,在一片昏色落日下他一身布衣,跟城中下业收摊的百姓别无二致的正赶着走在回家的路上,后来神使鬼差的走进了糕点铺子。
想着她说的话。
想着她前不久的夜里险险被人暗害许是有受到了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