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嗓子女人识破了沈庆生的意图,板正着脸说,“这次就算了。下次你要是再来拿我们开玩笑,工商局的隔壁就是警察局。”

沈庆生被喷了一脸口水,只好忍着不发作。

他也奇怪,他明明让人在杨家附近蹲点了那么长时间。那几个兄弟们都说亲耳听到巧娣在做裁缝店的买卖,怎么就什么都没搜出来呢。

“看来这生意是做不下去了。”

巧娣回到房里,摸了摸缝纫机,满脸遗憾。

“明天我去纺织市场,把订好的布都退了。还要联系客人,把钱都退给她们。”

沈庆生就像是老甲鱼,一旦被他咬住,想要松脱可没有那么容易。说不定还要伤筋动骨。

看着师父伤感的表情,双凤咬着唇,一双黑眼珠子乱转,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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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逢周末,阳光正好。巧娣正在家门口的水斗里洗洗弄弄,突然听到外头有人喊她。

亚非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

“都出大事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洗衣服呢?快,跟我走。”

“我这手上都是泡泡,你让我换了衣服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