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问。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巧娣妈递上清香,庆生毕恭毕敬地聚了三个躬,把香插进香炉里。

“好了,都说‘先礼后兵’。‘礼’我已经尽到了,后面要不要动兵就看巧娣你了。”

他还是笑嘻嘻的模样,眼睛里却透着诡异的光。

“什么意思?”

巧娣太熟悉庆生此刻的表情了,这要笑不笑的样子比他直接生气还要来得吓人。

结婚后他第一次打她就是这个表情,只是因为她在路上帮一个陌生男人指路。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愿意不愿意和我复婚?愿意的话,我再跪下来给你阿爸爷爷和奶奶磕三个头,还是你们杨家的女婿。你要是不愿意的话……”

“我不愿意。”

巧娣毫不犹豫。

“好!”

庆生抬起下巴,“那就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说罢,他拿起桌子上供在巧娣爸爸灵位前的酒杯,重重地往地上一摔。

酒杯落地,一群流里流气的男人冲进了巧娣家门。

“二楼的衣橱,书桌,夜壶箱。一楼的这些无线电,闹钟,还有这个电视机,都是我的东西,全部搬走!”

随着庆生的一声令下,男人们像蝗虫一样四散开来搬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