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池手下的动作越发轻缓,他凝视着垂眸闭眼的君伶,仔细观察着他面上的表情,尽量放轻了手中的动作。

“我不痛。”君伶睁开眼睛对上他的视线,温柔地笑了,“我真的不痛。”

萧晏池也回了一个笑容,却只字未言。

他自己可以忍下那些痛,却舍不得让这个从来不说痛的雌虫在自己手里有一点点不适。他见过不少雌虫的一生,他的君伶已经受了太多苦,他不想再让血与痛沾上他分毫。

他一只手握着君伶,另一只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庞,君伶侧了侧脸,在他手中蹭了蹭。

“乖。”他的手捧着君伶的侧脸,拇指一下一下的轻蹭着他的眼尾,道:“如果真的不痛,为什么还要跟我强调自己不痛。”

君伶哑然,半晌后才道:“大概是您太温柔了。”

所以忍不住想对您说,我真的不痛。

他们此时都睁着眼,视线相撞,两个人的眼眸里都印着彼此的模样。

晏怀的肉身其实还是少年的样子,可是他却能在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中分辨出内里淡然又沉稳的灵魂。他每每与那双眼眸对视时,总能忽略了对方的容貌和身形,下意识的就想去依赖,想去亲近。

萧晏池的灵力在他体内游走一圈后撤了出来,他问道:“感觉怎么样?”

君伶活动了下手腕,道:“前所未有的,充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