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场春雨洗尽了沉疴,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就连呼吸时的空气都像是明媚了几分。
“那应该就是有用的。”萧晏池看向君闻和桑琦,道:“你们谁先来?”
两只幼雌对视一眼,桑琦率先道:“我先来吧。”
萧晏池握着它的手,将灵力输送至它体内,刚一进入他就不自觉的蹙起了眉头。桑琦的脉络实在是太细了,它最粗的地方也只能堪堪跟君伶堵塞成结的细小经脉处差不多。
经络细弱,就说明他要花费更大的经历来疏导,桑琦虽然也吃过不少苦,可还是在初接触时没忍住惊叫了一声。可它还是忍了下来,闭上眼睛紧咬着下唇。
等桑琦结束,萧晏池也出了一身细汗,刚一松手,额上就传来温热丝帛的触碰。君伶替他抹去额上的细汗,不容置喙的强硬道:“先停了,君闻和君辛改日再说。”
萧晏池没有反驳,君闻也乖巧的点了点头。
“你们先出去吧,他需要休息。”君伶黑着脸将幼雌们赶走,转头一脸不赞同的看向萧晏池:“替雌虫疏导时的疼痛本来就是它们应该承受的代价,如果连这点痛都忍不了,以后二次分化都不一定能熬过去。”
萧晏池向后一仰,自下而上的看着君伶,道:“那你当初是怎么熬过去的?”
“我记不大清了。”君伶垂下眸子看他,随意道:“也许是太痛了所以就昏迷了,只记得撕裂烧融一样的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分化好了。”
萧晏池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他直起身子走向君伶,环抱着他轻轻拍了拍,道:“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痛了。”
君伶没有说话,将他抱的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