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子姐,我的直播账号登不上去了。”朱鱼说,“钱都还在里面没提出来,我现在很着急,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当初注册账号的身份证是他们给的,真登不上去申诉都申诉不回来。
清子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意外,语气反而讥讽,“这我就不清楚了,你不是要走吗?我只管自己的员工,不管外人的事儿。”
朱鱼彻底慌了,喉头哽咽,“我不走了!你们帮我把账号弄回来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们的,我再也不提辞职的事了。”
清子冷笑一声:“早干嘛了,我们的耐心有限,现在已经被你耗干净了,以后好自为之吧。”
电话被猛地挂断。
朱鱼直接瘫到了地上,失声痛哭。
翠姨在卧室听到了她的动静,过来见到情形吓了一跳,忙问她怎么了。朱鱼哭的说不出话,只一个劲的摇头,从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声音,连起来是:“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他们把我的钱,全押住了。”
哪怕单纯如她也清楚,什么违规封号,分明是他们把密码改了。
翠姨恨铁不成钢,痛声说了句:“你啊!”然后把手机夺了过去,“哪个是他们的电话号,我跟他们说!”
夜色沉如水,却并不寂寥,朱鱼坐在床上蜷缩着身体,都能听到楼下小孩的玩闹声。家长拉开窗户喊着自家孩子的名字,怒吼道:“都几点了!还不回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