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男人搓起衣服来还像模像样的。
“今后若是爷那样弄脏的衣衫,爷要自个洗,莫要让奴才们笑话。”
“好。”
第二日一早,翠翘诧异看着福晋拿筷子的手,都在颤抖个不停。
“福晋,可要请太医来瞧瞧。”
“不不必。”
逸娴红着脸,偷眼瞧了瞧还在一本正经,面无表情吃早膳的罪魁祸首。
她的手又酸又麻,胳膊都抬不起来,都怪这臭男人。
“都下去。”
胤禛放下筷子,淡然说道。
房内掩上之后,胤禛牵起福晋的手,让她坐他怀里。
“这副娇娇弱弱的样子,今后该如何承受的住爷?”
“承受什么?”逸娴听得一头雾水。
四爷贴在她耳畔,咬着她的耳朵温声细语。
“不知羞!”逸娴慌得起身,若再调情下去,最后难受辛苦的还是她。
她咬着嘴唇,将翠翘叫进来,让她帮忙伺候她用早膳。
从木兰围场到紫禁城,不消三日即可抵达。
因四爷有伤在身,一路上行走极为缓慢,行至第七日,才抵达紫禁城。
这几日,翠翘很是纳闷。
福晋不是嘴巴疼,就是手疼,要不然就是胸口疼,还不准太医来瞧。
她每回去问苏培盛那狗东西,是不是四爷欺负福晋。
可苏培盛只知道嬉皮笑脸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