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睡觉都要捂得严严实实,她憋得慌,于是自己动手改良了些及膝的吊带睡裙。
她牢记春嬷嬷说过,这种伤风败俗的衣衫,只能在屋里自己悄悄穿。
这几日与四爷呆在一块,都快悟出痱子来了,她也不敢换上这身睡裙。
连日来的疲惫磋磨下,她已疲惫不堪,眼皮子愈发沉重的睁不开。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忽而整个人跌入一滚烫的怀抱。
逸娴被惊醒,鼻息间都是四爷身上独有的清冽兰麝之气。
半梦半醒间,她在四爷微凉的薄唇上啄了好几口。
“别闹,乖乖听太医的话哈。”
腰间一紧,她整个人被四爷揉进怀里,与他贴得严丝合缝。
胤禛眸中暗流翻腾,垂眸看着被他贴至变形,呼之欲出的柔软。
“娴儿,爷难受”
逸娴假装没听见,方才四爷那处传来的异常,已将她惊醒。
不待她拒绝,四爷竟蛮横的将她的手,放在他难受之源。
听着四爷可怜兮兮的声音,她一时心软,只能红着脸,替他纾解。
约莫一个时辰后,逸娴带着有气无力的哭腔,对四爷求饶了。
这男人还在战损状态,就如此能欺负人,她着实难以招架。
又过了半刻钟,逸娴颤着手起身。
她换上一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寝衣,手里拿着一件皱巴巴沾着秽物的衣衫。
她实在不好意思让旁人清洗,只能自己偷偷摸摸动手。
“爷来。”
四爷不知何时,已然走到她身侧,夺过她手里小衣,在铜盆内搓洗。
他脸上还带着尚未褪尽的潮红,想起方才他那样不知羞的作弄她,她脸颊登时绯红。
她捂着脸颊,压下羞怯,看四爷为她洗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