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算帐?”白匀捂住耳朵,绝望看天,“我们走了几天,你骂了几天,还要如何……”
白匀这副模样活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逗笑了众人。温仪却见不得,走到他跟前争执起来。
所谓争执,也不过就是温仪骂骂咧咧,白匀无奈听着,偶尔小声还两句嘴罢了。
丹荔也笑,摇头感慨:“白公子的心思,大概也就温姑娘看不明白了。”
卞宁宁走上前拉过她的手,问道:“你身子可恢复了?”
丹荔拍拍她:“放心,皮外伤罢了,白公子医术精湛,已无大碍了。”
“那便好。这段时日你先随温仪住在国公府,也安全些。”
“好。”丹荔甜甜一笑。
几人围坐一桌用起了饭,其乐融融。
卞宁宁这才将陶靖私藏账册一事说了出来。却又怕温仪知晓她冒着被追杀的风险行此事,便将中间的过程略了过去。
“那等你们取到账册,是不是就能将郝盛远绳之以法了?!”温仪兴奋不已,急忙问道。
卞宁宁看了眼丹荔:“届时,还要丹荔姑娘……”
“我早已想好了该如何说,定然让他无法反驳!”丹荔浅笑着,全然看不出有丝毫恐惧。
几度历经生死,她早已将所谓颜面抛诸脑后。她本就不是过错之人,又何苦要因他人过错来困住自己?
温仪对她也是十分敬佩,当即便端起酒杯朝着她说道:“你放心,从今往后,我和宁儿就是你最好的朋友,最大的靠山!若是有人欺负你,我的九节鞭第一个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