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可死,但求殿下饶魏舒一命,贬其为庶民,臣女愿和魏舒远离大离疆土,此?生永不返都,再无不臣之心。”青禾为表忠心,双膝跪地。
魏昭有些好笑地看着青禾:“你既能?来,便应当?知晓一切,现在的你拿什么来和孤谈条件?”
“殿下心悦她?,臣女不会看错,臣女不敢以此?要挟殿下,只是现在唯有她?能?救我二人,望殿下开恩。”青禾俯首帖耳,双手捧着季清的一截衣摆奉上。
魏昭的眼?神像看死人一样冷,但却温柔地将那截衣摆收于?手心:“乐安,你总是比皇姐看得透彻。”
青禾的耳朵一颤,将身子伏得更低了。
“你的条件,孤答应了。她?在哪?”
“逸羽殿。”
“你倒是会找地方。”魏昭冷嘲一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季!”
魏昭赶到逸羽殿时,步履匆匆,胸口喘息不平,哪里还?能?看到刚刚与青禾谈判时的半分从容不迫。
季清趴在殿门口张望,还?在疑惑刚刚死活不让自己出去的侍卫怎么突然?都不见了的时候,眼?帘里突然?撞入一个着急的熟悉身影,往日一丝不苟的发冠有些歪,额头前还?冒着跑出来的汗珠。若旁人看了,大概会说?一句殿下威仪尚在,但季清除却床上事,却从未见过魏昭如此?衣衫不整的一面,即使是刚穿过来时认识的稚嫩昭昭,也很是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