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接过暖玉兔子,目光变得冷冽:“这玉坠谁送来的?”

“凌王府青禾。她?命人送了玉坠来,扬言要见主子。我知不妙,派人去上林苑时已晚,是郡主自己人动的手,所以底下人没有防备。”

“让人传话,我在昭阳宫等她?。”

“是。”

魏昭左脚刚迈入昭阳宫时,清远阁沉闷的钟声?传来,是皇帝殡天的丧钟。

魏昭身形未停,回了主殿,仔细吩咐宫人将皇宫内外的鲜血洒扫干净,阿季回来一定不喜欢那些血腥的场面。

“你倒是也有胆子孤身前来。”魏昭看着门口的熟悉身影,冷嘲热讽。

一个月来,魏舒为青禾遍寻名医,她?的眼?睛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此?时故人相见倒还?有恍惚,仿佛那些光怪陆离的事都是一场梦。

可惜,不是。

“殿下,好久不见。”

“故人相逢,理?应好好叙叙旧,但以你我关系,恐怕还?谈不上故人,这个时候来,你要什么,不妨直说?。”魏昭慵懒地坐在主座上,似乎对青禾要说?的内容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