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放心!孤若有心仪之人,必珍之、重之,绝不学那玄宗三心二意,亦不会忘了国事!”魏昭一本正经地保证,打断了太傅,她觉得应该结束这个话题了。

太傅一噎,继续劝道:“殿下是皇储,学的当是帝王权术、驭下之法,岂能为一人……”

“太傅已然不惑之年,不还是府内只有师娘一人?”魏昭知道她说的那些大道理,可偏偏也来了委屈,缘何皇储就不能只守一人心,不禁不甘心地反问。

“君臣之别,岂可同日而语……”太傅知魏昭犯了小孩性子,可职责所在,不敢怠慢。

“太傅再说这些,等来日孤去拜访师娘,便要一一转述了!”魏昭不愿听这些,于是亮出最后的底牌。

“殿下!”迫于自家娘子魄力的太傅,不得不服软,“臣来检查殿下昨日的课业吧……”

简单的小摩擦以太傅败阵落下帷幕,遣了宫人出去,便转入往日的学习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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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来禀报偏殿的消息的时候,晨读早结束了,魏昭正在批复今日送来的几份折子。

“禀殿下,县主清早回了偏殿便说要小睡片刻,只是迟迟未醒,紫苏姐姐进去探看,才知发了热,已然派了宫人去召太医。”宫女低头行礼,说了那边的消息。

季清之母是永王之女德阳郡主,县主之位是出生便封的,宫人也多以此称呼。

“偏殿的宫人怎么伺候的?缘何这会儿才发现县主病了?”魏昭眉头紧皱,似要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