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没受什么伤,在医院观察了一天,也就出院了。
周一。
午后,会议室。
何柳给舒夏介绍情况,“大少奶奶,我一个学弟从年中的时候起,开始不对劲。”
“起初,他胸闷气短,身上没力气。”
“后来,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和人吵架。有一回,他动手把人打到医院去了。”
“往后,他跟得了抑郁症似的,对生活充满压抑、绝望,甚至还产生了自杀的念头。”
“再后来,他做起噩梦,老梦见一条条白色的鬼魂缠着他。”
“鬼魂从最开始的几条,越来越多,最后多到数不清。”
“他特别害怕阳光,不论盖多少条被子,他都冷。空调开到30度,他还是冻的打哆嗦,身上老是冰凉的,跟个死人一样。”
“好多人说,他让百鬼缠身,活不了几天了。”
舒夏听完何柳的描述,问了一个与何柳所讲的听上去不相关的问题,“你学弟从事过哪些工作?”
这个问题,何柳犯迷糊。
她把自己知道的,告诉舒夏,“他家是开屠宰场的,他打小就帮他爸妈宰鸡、鸭、鹅、猪、牛、羊什么的,一直杀到大。”
“他爸妈过世以后,屠宰场的工作基本是员工做,他有时候也会自己动手。”
“他除了屠宰场,还有几家自己的公司,做的也都是和宰杀有关的。”
舒夏又问,“他父母是怎么去世的?”